北京广播学院创办以来, 为国家培养了近三千名毕业生。这些毕业生分布在祖国的四面八方, 战斗在广播电视战线、外事战线和其他战线。他们当中有编辑、记者、播音员、技术员、工程师, 有外交官、翻译, 也有基层领导干部。他们正在为实现四化而忘我地工作。他们是广播电视战线的一支朝气蓬勃的生力军。
九月十四日, 在学院建院二十周年之际, 近三百名毕业生怀着喜悦的心情, 来母校参加校庆活动。他们分别出席了新闻系、无线电系和外语系召开的座谈会、学术报告会。座谈会上, 他们倾诉了对母校和师长的怀念, 抒发了自己的激情, 表达了对母校的诚挚祝愿。在学术交流会上,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音员陈刚、中央电视台摄影记者马靖华、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编辑白谦诚、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文艺编辑熊生民、湖北电视台技术部的陈克炯、黑龙江电视台的尹连平、山东省广播局技术处的徐渭元等七位同志, 分别作了学术报告, 或介绍了业务方面的经验。其中陈刚、马靖华谈了以下问题:
播音风格、规范和播音员培养方向
陈刚同志说: 我们的播音凤格一向是认真、严肃、大方的, 立场坚定、爱憎分明的。但是, 在林彪、“ 四人帮” 极左路线的干扰破坏下, 我们的播音风格也遭到了蹂躇。那时, 谁有木事高声喊吟, 谁就是“好样的” 。我们曹批评过“ 高、平、空” 式的播音, 但后来还更有过之。播音员违背良心工作, 哪里还有心思去研究播音风格呢? 我同意张颂同志在第一期学报上发表的观点, 应该把高调降下来, 恢复到人声的正常状态, 才能进行播音的语言艺术创造。“亲切自然, 悦耳动听” , 曹当作修正丰义的东西加以批钊,我认为, 现在应为这八个字恢复名誊。播音凤格应提倡百花齐放。
关于播音规范问题, 陈刚同志说: 国务院什发出关于推广普通话的指示。电台的普通话播音员, 应该成为语言规范化的宣传家, 对推广普;哑话户匕示范作用。但是, 在实践中, ‘常常出现读错音或读错别字等情况, 引起听众的不满。我们应当高度重视, 努力克服。
陈刚同志还对播音员的培养方向问题谈了白己的否法。丁也说: 多年来, 培养播音员的原则是一专多能, 全面发展, 鼓励成为多而手。实践灼结果, “ 一专” 并不明显,“ 多能” 也是一般水平居多。由千多仲因素的衫响, 仃人善于逻辑忍维; 有人善于形象思维; 有人擅长播新闻、评论节目, 有人擅氏嚼通讯、文艺节日。播音员播什么节 ,应相对固定, 才便干研究节日, 提高播育技艺。只有专, 才易精, 祥样宇都更是因难的。
怎样才能拍好电视影片
马靖华同志认为, 作为一个摄影记者, 要拍好电观形片, 就得要有广博的知识, 勇敢的探索和艰苦的劳动。他说, 在母恢学习时, 老师经常教育我们要多读书, 多做学问, 要有广博的知识, 才能更好地为人民服务。在十几乍的工作实浅中, 恃别是去年参加拍摄电视片《大江之源》的过程中, 对这点深有体会。长江是世界著名的大河之一,但只有长江是冰川源。冰川是汁么东西? 你对已一无所用, 就不能分辫出冰斗、冰渍湖、冰塔林、冰舌等, 也就拍不好片子。于是我学了饭冰川学, 略藻一些冰川形成的原理, 掌握了冰川源的特点, 从而拍下了齐种美丽的、典型的形象。
拍好片子, 没有什么秘诀, 有的只是勇敢的探索和艰苦的劳动。探索是艰苦的事情。人家用过的方法, 不是绝对不可以再用, 但老是踏着人家的脚印走路, 永远也走不到人家的前面去。前年, 我拍《牧马姑娘》时, 到牧场去采访, 了解到她们的生活十分丰富, 工作异常艰苦, 成绩也是很突出灼。那几环境很好, 牧场很美, 马群是枣红色的高大壮美的三合马。但在构巴形片时, 感到甘件很故。我通过阅读有关电影刚本、中外文学作品, 这些作品中的齐种齐样男女青乍形象, 给了伐启示, 使我联想包校马姑娘们。这样联系、对比, 反复探索, 在脑子里逐渐产生了我国新时代女青年的形象。围绕这个主题, 拍摄了牧马姑娘的工作、生活和理想, 突出地表现了人物。
马靖华同志说, 拍摄电视片, 是项艰苦的劳动。为了拍摄一个山村, 往往要环黔遍四周的山头才能找到一个好镜头。拍长几源头时, 砰往扯几黔多卡高山, 由于缺崛, 走路围难, 睡不好觉, 头疼, 眼睛浮肘, 等等, 确实是很难受的。这就要有吃苦耐劳的精神。不具备这一点, 也是拍不好片子的。
在座谈会和学术报告会上, 徐渭无同志介绍了“ 中波发射台白动化” 的经验, 尹连平同志讲了遥控录音问题, 陈克炯同志优“ 单边带采色电视制式” 的探讨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白谦诚同志谈了“ 广播要自己走路” 的问题, 熊生民同志宣读了关干文艺广播与听众的关系问题的论文《做听众的知心明友》。陈刚等一创司志的学术报代扣经脸体会,受到与会同志们的重视和赞赏。座谈会和学术报音会开得生动活泼, 鼓舞人心,正如外语系毕业生、外交部翻译黄炯跃同志在《参加校庆有感》中写的那样: “ 创院二十年, 桃李开满园, 今日喜相聚, 共勉齐向前。”